天黑之后,监视着周一彤的两个保镖终于撤了。周一彤失魂落魄的走出宾馆,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,周一彤绕开车,准备回家。
那辆车的车窗摇了下来,里面的人摘了墨镜,是陈知樊。
周一彤步子不停,自顾自的往前走。
“上来,我们谈谈。”陈知樊缓缓开着车,始终与周一彤保持着并排。
周一彤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,谈谈?他和陈知樊有什么好谈的。
陈知樊面色不愉,听了这话的周一彤不仅不停下,反而越走越快了。
周一彤被抓住手腕,他被抓得生疼。
“你做什么?”周一彤怒气冲冲,大声质问。这段路本就偏僻,加上夜深了,根本就看不见几个人。周边又没有摄像头,周一彤不敢保证他会对自己做什么。就算陈知樊杀了人,也不会有人知道的。
“上车。”陈知樊压低了声音,好笑的看着他。
“放心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我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。”陈知樊嘲讽道,他上下打量着周一彤,眼里更多的是不屑,简直就是恶意满满。
周一彤不想跟他牵扯不清,偏偏武力值敌不过他。
甩了男人一记眼刀子,周一彤坐到了副驾驶上,面上无悲无喜,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给陈知樊,整个人就是一具了无生气的玩偶。
“你认识陆子澜。”陈知樊用的陈述句,他目微微侧过头。
周一彤的心被提了起来,他矢口否认。
“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陆子澜,他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。”佯装镇定,周一彤捏着自己的拳头。
周一彤的小动作很多,及时面上再怎么无所谓,这些细小的动作是瞒不了人的。
陈知樊不置可否,他弯着手指,一下下的点着方向盘。
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陈知樊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,他摸着周一彤的头发,用力扯下。
“你不会拒绝我的,对吗?”他笃定的语气传进周一彤的耳里,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战栗的抖了抖身体。
“神经病!”周一彤被他压着,头皮发疼,陈知樊简直就是一个噩梦。
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陈知樊抓着以往的事情不放,这么多年来,只要是他想的,周一彤都会替他做到。
“你都帮我做了这么多事了,不差这一件,对吗?”他凑在周一彤的耳边,轻声道。温柔的语气仿佛在做催眠,一点一点的突破他的防线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做完之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。”周一彤推开他,整了整微乱的衣服。
“你最好了。”陈知樊笑得开怀,一如当年的小小少年,明媚、不掺杂一丝一毫的阴霾。
周一彤微怔,他很快的从中抽离出来,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。
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他问道,就像陈知樊说的那样,他都帮过他那么多次了,也不差这一次。
再帮他最后一次好了,等一切都了解后,他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。
周一彤回到住处,他找出放在床下的纸箱,从一对凌乱的东西里面找出一张相框。
“对不起。”周一彤着了魔一样,反复念着同样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