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家,是不是……
tang你也会宠幸她?”
他没有回答她,只有无边无际沉默。
她想,她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由此看来,她真的不能将靳兰轩继续留下,更不能让她在靳家倒台的那一天,有机会儿获得圣宠,成为更难除去的所在。
男人总有一种劣根性,得不到的永远都会挂在心上,念念难忘。
这样的沉默直到内侍进来,方才打破。
“皇上,太医们到了。”
夏候彻微微点了点头,道,“叫他们进来。”
凤婧衣起身在一旁坐下,没有再去看他的面色,只是平静地等着太医们过来诊脉。
两名太医进来见驾,行跪礼,“臣给皇上,钰容华娘娘请安。”
刚刚在殿外,皇极殿的宫人已经提醒过他们,钰嫔连晋两级为容华了。
夏候彻望了望她,吩咐道,“快给钰容华诊脉。”
“是。”两名太医连忙回道,取出干净的帕子盖在钰容华手碗,方才搭上脉博诊断。
良久之后,夏候彻询问道,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钰容华伤势都得到很好的治疗,已经恢复的很好,只是体质还是虚弱,要好生调养才是。”为首的一名太医回话道。
夏候彻抿着薄唇皱了皱眉,又问道,“还是不易有孕吗?”
她身子本就不好,加之到大夏以来连番的变故一直都未得到很好的调养,状况便愈发地不好了。
凤婧衣听到这话,身体不由一震,微不可见地皱了眉,他还真打算让她再有孕吗?
这样的事情,她是万万不能再失误的。
可是,长此以往,难保不会他发现自己一直在暗中用药避孕,这可如何是好。
太医望向他,摇了摇头道,“钰容华娘娘本就体质阴寒,这一年以来身体也亏损得更加厉害,要想再有孕,怕不是容易的事。”
夏候彻拧着眉望了望她,沉吟了半晌,道,“你们差个得力的医女到凌波殿贴身伺候,帮助钰容华调养身体。”
凤婧衣抿了抿唇,幸好她是让公子宸去找淳于越拿的药,若是一般的东西只怕早就被人发现端倪了。
两名太医相互望了望,连忙回道,“是,微臣领命。”
看来,皇上是铁了心的要让钰容华孕育皇嗣,以后凌波殿这边可得留着心伺候了,入宫才一年已经从才人晋升为容华,而如今皇上又是一门心思在她身上,以后在这宫里这个钰嫔还有扶摇直上的时候啊。
“没别的事就下去安排吧。”夏候彻道。
“臣等告退。”两名太医向夏候彻和她施了礼,方才离开。
之后,书房内又陷入了压抑的沉默。
夏候彻半晌不见她出声,问道,“午膳想吃什么?”
“不想吃。”凤婧衣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。
夏候彻倒也不恼,伸手拉了拉她,道,“又闹什么脾气?”
凤婧衣闻言望向他的眼睛,道,“不用派什么医女,也不用调养身体,我更不想再有孩子。”
“素素?”夏候彻不悦地皱起眉头。
“你是嫌那个孩子死得不够惨吗?”凤婧衣目光悲痛地望向他,一字一句说道,“靳兰轩,皇太后,这宫里的每一个人,有谁会容得下我的孩子出生?”
这后宫之中没人会让她生下夏候彻的孩子,包括……她自己。
夏候彻深深叹了叹气,挨着她坐下,将她揽入怀中道,“朕总是要有子嗣,朕更希望这个孩子是你生下的。”
凤婧衣沉默着,没有言语。
“若是真再有了,朕不会再大意,一定护佑平平安安出生,快快乐乐长大,任何人也休想伤害他。”夏候彻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凤婧衣默然,他再想要这个孩子,也架不住她不要这个决心。
她很清楚,她与这个人之间的是终立场,绝对不能再将一个无辜的孩子卷入其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