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习瑾墨出来的时候,发现他们俩正挤在一起聊天,就凑了过去,“你们俩什么时候也有共同话题了?”
两个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怔。
余依依是想着之前习瑾墨不叫醒她的事而生气,扭头斜了眼习瑾墨,哼声就转身进了浴室。
直直地忽视了习瑾墨,习瑾墨的脸色一沉。
余依依没注意到,李文祥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连忙撇清了自己与余依依的关系,“没有的事,我跟夫人什么话都没有说!”
他摇头极其认真的说,今天早上记打扰到饶命的好事,现在又跟夫人说了话,估计老板对自己又没好脸色了,想到这儿。他就苦了张脸。
今天出门之前应该看下黄历的。
“最好是这样!”习瑾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刚要抬腿就走,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,转过身,语气颇为淡定的说,“美国有一个合作案子,明天你去!”
去美国?大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明天发小的婚礼怎么办,他还是伴郎呢!
下意识地就要反驳。习瑾墨像是预料到了他要说什么,用左手指了指自己挂在胸前的打着厚重的石膏的右手,“难不成你要我带着伤去?”
一句话,将李文祥欲说的打回了肚子里,他憋屈地在习瑾墨压迫性的眼神下点头。
“那你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吧!”他开始发号施令赶人。
李文祥幽怨的看着习瑾墨,然后转身出去给他那发小打电话去了。
余依依出来的时候,见李文祥已经不在了,便好奇地问,“李大哥呢?”
“你找他有事?”习瑾墨从电脑中抬头。看向一旁的余依依。
“……”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他了?
“那你跟他很熟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既然不熟,又没事,你找他最什么!”
习瑾墨总结性地看了她一眼。然后又将视线重新投入到电脑屏幕上。
按照习瑾墨挑嘴的程度。医院食堂里的饭菜肯定是下不了口的,于是特地打了个电话订了京苑的外卖。
“你不吃?”习瑾墨看着茶几上只有一份饭菜,皱了皱眉。
“我之前在食堂里已经吃过了。”她可不像他这么挑食。
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习瑾墨烦躁地看着那边正在打电话的人,“你打电话给谁呢!”
“是婆婆。”余依依老实的回答,习瑾墨出了车祸。而且还伤的这么严重,就是瞒得了一时,也瞒不了一世。
他总归有回家的一天,那公公婆婆自然就会有知道的一天。
与其瞒着,还不如就现在告诉他们。免得他们多想。
余依依又继续跟顾敏说了几句,便将电话给挂断了。
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。发现那些精致可口的菜一点都没动,而习瑾墨也冷着脸头也不抬的看着电脑。
余依依气恼,他本来就身体不好,还不吃饭!
将茶几上的电脑盖子合上,睨向他,“干嘛不吃饭!”
“你喂我!”他一副老大的派势。
“你自己不有手嘛!”
习瑾墨嘴一弯,身子往后靠去,翘起二郎腿,“你没看见我的右手受伤了?”
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晃了晃自己打石膏的手,白晃晃的纱布很是扎眼。
“你不是还有左手吗?”余依依凝向他完好的左手。
习瑾墨眉一挑,“你以为我是左撇子?”
“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。”余依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他倏地语气认真地说,“谁说没有,你不就是!”
黑眸晶亮,倒映着她的倒影。
她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他居然将话题扯到了离婚的这件事上。
顿时没了声音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可是他的眼神盯得她无处可躲,最终,她拿起筷子,凶巴巴的口气,“你不是说你
要我喂你嘛!”
说完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习瑾墨的嘴边。
习瑾墨眉头一皱,“不吃肉,我要吃虾!”
“自己剥!”还挺麻烦!
余依依当下就冷了脸,给肉吃还不要,还要挑!
闻言,习瑾墨再次晃了晃自己受了伤的手臂,然后余依依就放下筷子,拿起虾给他剥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剥完一只虾,将虾仁递到他的嘴边,“剥完了!吃吧!”
谁知,习瑾墨眉头一蹙,看着她满手的油,“你的手没洗过吧!”
!!!
余依依现在心里就三个感叹号来形容,恨不得将虾仁直接塞到他的嘴里算了,哪来的这么多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