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她这般想着时,那个弟子却开口道:“哦哦,小姐,莫慌,我迎风楼呢有不少良药,正好我可以带你前去,帮你医治。”
雪清急忙露出感激的神色,说道:“那岂不是太过劳烦公子。您只用将我扶起,送到医馆去便可。”
“哎,姑娘客气了。让姑娘一人前往医馆,这怎么行,我看姑娘的腿伤得不轻,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,这要是前往医馆,可不是耽误了时辰?”
雪清露出为难之色:“那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虽然她嘴上这么说,心里可是腹诽了一句:真是疑心重,对于一个女子,有何可怕的?
听风楼的弟子说道:“姑娘不用担心。我听风楼之人不会有何歹心的。况且,对于这种跌打损伤,医馆还真比不上我听风楼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雪清说着伸出手臂。
看着白皙的手指,那听风楼弟子说不得心中兴奋。虽然习武多年,可年已双十好几,到现在也未曾跟姑娘说过几句话,更别提跟姑娘有肌肤之亲了。所以男子心中不免窃喜。
“公子,怎么了?”雪清看向那人。
“哦哦,无事无事。”掩饰自己心中的兴奋之色,那人装作从容不破,缓缓伸手要去扶雪清。
就在二人的双手将要触碰之时,雪清微微一笑:“对了,公子,奴家突然想起男女授受不亲,你我二人孤男寡女,在这无人的巷子中,极为不妥。”
“说得也是,那姑娘试着自己站起来可好?”男子赧然一笑,连忙后退。
雪清试了几次,假做站不起身:“还是公子来帮奴家吧。”
“哦。姑娘莫怕,那就让我快些扶你出去,这样,也就不怕被人看到,误会姑娘了。”
男子咽了一口唾沫,只觉得口舌干燥。
“呵呵呵,公子果然是一个热心肠,能遇见公子实在是小女子修了大德。”说着,雪清缓缓站起身。
“姑娘说得哪里话,路见不平,出手相助,这便是江湖之人的道义。”说着他又走向前。
可此时雪清却缓缓站起身,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。
“原来姑娘自己能站起来,怪不得……嗯?你的腿没有事!”那人也不蠢,隐隐猜到些什么,立刻急忙后退两步。
雪清一伸懒腰:“我只说碎瓦砸伤了我的脚,虽然我说自己站不起来,可却不一定就是如此啊。”
“我虽然不知你是何人,不过想在听风楼图谋不轨,只怕你还办不到。”果然是听风楼的弟子,即使心知自己中计,也能惧怕眼前这个女子。
但这些只不过是他的掩饰,如何能瞒过雪清的双眼,她一甩袖子,缠住那人的脖子,然后说道:“既然害怕,叫出来就可以,为何还要故作淡定?对了,你万万不能叫出声来,否则,你的脖子可就要断掉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我可是听风楼的弟子,怎么可能会怕你!”听风楼弟子气急败坏。
雪清笑着问他:“是啊,我一个小小的女子,有何可让人怕的?但是有件事,似乎很多人都怕,那便是死。我现在问你,你怕死吗?”
“不怕!要杀要刮随便你!”说着,那位弟子缓缓闭上双眼,他本想叫人,可正如雪清所说,现在若是他真的敢出声,只怕先死的就是他。但作为听风楼的弟子,多少有些骨气,也不可能向雪清求饶。
“唉,你们这些男人,总是开不起玩笑。杀人?倒不至于。不过我确实有些事要问你,你最好说出来,因为这些事可没你的性命重要。”
“既然你设计因我前来,绝不会谋划什么好事。”
“呵呵呵,这次你说的可不对,我设计只是不想动手杀人,至于谋划了什么,这些你不用知道。”虽然雪清心中不急,可她也不想再墨迹下去。
“废话已经说完了,你应该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。”
“不管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不会说。”
雪清盯着男子看了一眼,说道:“你知道吗,有些时候,其实我的脾气也不是那般好。”
说罢,手指微微一用力,那人只觉得呼吸艰难。可女子脸上的笑容更胜,她缓缓走到男子跟前,手指越发的用力。
“虽说人人都怕死,但怕死的其实也不多。死本身并不可怕,毕竟死只不过是一眨眼的事,真正让死令人畏惧的叫做痛,比如说你现在这般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而在生死之间,还要受着折磨。”雪清的声音越温柔,那人似乎越发绝望。
面对雪清如此威胁,那人终于丢掉了最后一点骨气:“你……我说……我……说。”
“想通了?”雪清微微一笑,没有无畏的勇士,只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蠢货,而她帮主此人认清了自己。
雪清将她放了以后,这人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不得不让女子心生怀疑,当然,也写怀疑是多余的罢了。
“你回答得很好,所以,你保住了自己的性命。”
那人如此痛快地回答女子,就是想要尽早离开。那样的话,说不定还能带人前来捉住此人。“既然如此,还不放我走?难道你要言而无信不成?”
不过他的想法太过天真,亦如他如此轻易就被雪清骗入巷子中一般。
“放你走自然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你!”
雪清笑着说道:“人人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我就是一个女子,可不用守那些规矩。就算是男子又能如何?也不是人人都言而有信。”
“真是好算计啊,你到底是谁?”那人现在反而不再害怕雪清。现在的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诉雪清,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已经没了用处。雪清只有两种选择,一种是杀了他,另一种是不杀他。不管哪一种,他都已经不再用受皮肉之苦。
“虽然我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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